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
“再找!”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,“掘地三尺找不出来,就掘三十尺!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,我永远也找不到她!”
他记得她最害怕打雷。
那个晚上之后,她就没再见过他了,她数得清清楚楚,到今天已经是第27天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你要习惯我们以后共用浴|室。”陆薄言从镜子里看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,“早上……我们一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。”
“哎哟。”洛爸爸擦掉女儿脸上的泪水,“我的宝贝女儿终于长大了啊。那那件事儿,我也就不瞒你吧。”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但没有用,周五的下午,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,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号码是陌生的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又加快了步伐,汪杨这个自认体力过人且没有负重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了,只能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绝壁是开挂了。
苏简安又看了看四周,床头柜上写着“Z市第一医院”。
爱?
陆薄言却根本不理会的她的问题,微微扬起唇角:“简安,你还是关心我的,对不对?”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