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半躺半坐靠在墙角，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，身边放着两个红酒瓶，里面的酒液已经空了……

这边热热闹闹将发布会开了，然后程奕鸣那边官宣女一号是朱晴晴，她这辈子的演艺生涯差不多也到头了。

程子同微怔，继而摇头：“杜总，我们谈完生意就走，不耽误您享受。”

“算是解决了吧。”

于翎飞神色渐变，是啊，只要符媛儿不放手，程子同永远都不会到她的身边。

或许是进到深院里，环境越来越安静，而她将要做的事情是偷拍，所以她的紧张其实是心虚……

“除非拿到东西，否则杜明和明子莫是不会放过媛儿的！”

电话已经是第二次响起。

程子同对助理使了一个眼色。

季森卓好笑，“男女不经常在一起，算什么搞男女关系？”

“按照现在的情况，东西在谁手里，都是一个烫手山芋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我记得你，你是实习生，”于翎飞认出露茜，问道：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“严妍，”符媛儿压低声音，立即说道：“你现在得马上跟我走。”

程子同的目光扫过她的手，落在另一个按摩师的手上，又问：“杜总，按摩需要戴手套？”

“是吗？”她强忍怒气，“既然你这么有信心，我们拭目以待吧。”

门铃得不到回应便安静下来，片刻，他的手机屏幕亮起，于翎飞打来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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